伞哥和爱拔

【虫铁】Killing Me Softly 下(AU三发完

风花与白桃:

 预警:


1.二战背景


2.美军士兵虫x酒吧驻唱铁


3.虫成年


4.人物属于漫威欧欧西属于我


5.这是一个为了骗大家吃我歌曲安利的脑洞




BGM:配合bgm《Killing Me Softly》食用效果更佳




目录:风花的白桃树 (●´∀`●)ノ






我写完了,我终于写完了… 和大家说一下killing这首歌写在1971年,这里就不要深究时间线啦。


加粗的地方是信和回忆,加粗的地方是信和回忆,加粗的地方是信和回忆!!






























       7.












      直到中央火车站人来人往的景象直直映入眼眶,Tony才恍然自己究竟做出了什么样的决断。




      他回头,想看看假如自己后悔了是否还有后路可走,比如跳回车上强硬地让Happy掉头回去,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不过,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早就没了他的摩登马车——他知心的酒保朋友按照他出发前的嘱托,在将他送来后就将那辆属于他的福特开走了。




      Tony烦躁的攥紧了双手,那些字句一刻不停的纠缠着他。




      那封信是一个明明白白的陷阱。




      棕发男人点起了一根烟。他一边迈着步在大厅里四处寻找那一抹记忆中熟悉的栗色,一边在心中自言自语。




     多么明显的要求,多么明显的威胁,多么轻松就抓住了他的弱点,甚至让他避无可避。








       “……看到蜘蛛的时候你一定就知道是我,毕竟我和你说过小时候被蜘蛛咬过的事儿,所以,亲爱的先生,亲爱的Tony,感谢你愿意打开这张纸,看我无尽的唠叨和无法放弃的请求。尽管我的大脑已经试图劝说我放弃,但是心脏却无法同意。


       “是的,如你所想,三天后我就要踏上旅途——确切的说是征途。你知道的,战事无法避免,新泽西的军营需要我,作为一个健康的美国男人,这是我的骄傲,我的责任心要求我这么做,我不能让星条旗蒙羞。


       “老实说,我这十几年的经历与他人大同小异,直到遇见了你。让上帝为我作证我无意花言巧语,我尊崇我的本真,将所有感情告诉你,但假如真的对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你可以现在就将他撕碎丢弃,因为我永远无意伤害你。


       “但如果,阿芙洛狄忒可怜他的信徒,让你还愿意继续看这语无伦次的剖白,愿意直视你心中对我最后的一点眷恋,我恳请你,恳请你出现在三天后下午两点的纽约中央火车站。我毫不怀疑美利坚的胜利,但我们都应该知道牺牲在所难免,谁也不知道命运的绳索会先带走谁。所以在离开之前,我不想留有遗憾,我想和你道别,我想告诉你,我依旧爱你……”








      他几乎是在看完信件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安然地在三天后继续窝在酒吧里,继续让自己对思念熟视无睹。




      范德比尔特将这座称得上雄伟的建筑放在了繁华的42街上,漂亮的雕塑和拱门让人无法错开目光。所有人行色匆匆,Tony却将手插入了自己的口袋。




      他没有行礼,他不需要远走,他一身轻松,他只是…只是心脏跳动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掌控。




      而这一切被强压的心慌意乱,在看见那靠在廊柱边的栗发年轻人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总是给他造成莫名心悸的人穿着一身淡灰色的呢子西装,戴着一顶鸭舌帽。他像是个成年了很久被生活压迫到绝望的人般双手抱胸,表情因为抵着的头而被隐藏在了帽檐的阴影下,而脚边则是一个并不大的手提皮箱。




     他真的要走了,Tony对自己说,他很快就会穿上军装离开国土,在枪林弹雨中前行。




     于是他走向那个大男孩,尽管他手足无措,脑内一片空白。




















      8.












      Tony并不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就纠缠在了一起。他只是沉默着走过去,而Peter只是抬头看见了他。年轻人惊讶,激动,甚至和他一样不知所措,但是他们谁都没说话。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两人跌跌撞撞的走向火车站无聊又贴心的吻室*,却在看见里面熙熙攘攘的男女后急急调转方向。




      火车站穹顶上的黄道十二宫天顶画还维持着保罗黑鲁绘制他们时的色彩,那些冷冰冰的星座见证了他们二人在隐蔽的廊柱后吻得难舍难分。




      Peter身上一如既往的淡淡薄荷味混合着海盐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唇齿一场角逐般磕碰,一如第一次亲吻时那般疯狂。




      Tony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在一个人满为患的火车站,他仅仅靠着一个两人宽的廊柱和角落的庇护,就这么挑战社会对爱情容忍的极限,将对方的吻狠狠印在自己唇上。




      直到两人都因为缺氧而晕眩,他们才离开了彼此,银丝勾连,旖旎而狂热。




      “我要去新泽西了,Mr.Stark。”栗发年轻人的双眸在阴影下透着晶亮,像是穹顶上那两千五百颗星星都在一时间坠入了湖泊,溅出的火花几乎要将Tony灼伤:“我没想到你会来,我甚至以为你不会打开那封信。”


      


       “那你想错了。”棕发的男人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他的双手依旧在颤抖,源于不愿意承认的不舍和最后的负隅顽抗。




       Peter努力地微笑着。他本应该因为Tony的到来而感到雀跃,可是事实证明人总是贪婪,他现在又因为无法一直陪伴着眼前的人而感到哀伤:“我真感谢你会来。我一直以为那封信会石沉大海,感谢你让我可以没有遗憾的离开。”




       “停,打住。我并不想听你有多么感谢我,”棕发的男人错开目光,点起了烟,用他能想到的最自然的方式来结束这场看似无尽的对望。他害怕自己会被那些冲昏头脑的感情吞噬,尽管他已经打破了自己给自己设下的防线,来到了火车站,违背了那些毫不坚定的誓言。




       “或许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Pepper·Potts的到来是怎么回事。”




       “呃,”栗发的年轻人腼腆的耸了耸肩,他像是难以启齿些什么,神情左顾右盼,“他是我朋友的朋友,Ned,你知道的,我和你说过他。我们报名参军的时候聊天,他说到了Potts小姐想要签约新的艺人…我就想到了你。”




       “我该感谢你夸奖我唱歌好听吗?嗯?或许感谢你让我一个不称职的酒吧驻唱正式升级为一个专门唱歌的?我讨厌麻烦,而当歌星会让我麻烦缠身,出名不出名,形象不形象,公司要什么我就得干什么。”Tony狠狠掐灭了手中只烧到了一半的骆驼烟,烦躁地抿着唇:“该死的,你总知道怎么把我逼疯。”




       “不!我只是想多见见你,Mr.Stark。”Peter有些慌张地握住了小胡子男人的手腕,强迫对方直视着自己,“…或者只要听到你的声音,那也足够。”




       “……”




       “我很自私,是的起码是这件事上我很自私,你可以拒绝!”年轻人提高了音量忽然低哑了下去:“但你不能拒绝我爱你。”




       “真是拜托上帝行行好,你的信上怎么写的?我都到这了还不能证明?你还是非要听那三个字?你们年轻人都是吃坏了脑子吗!”Tony一把揪住了Peter的衣领,他粗鲁地将年轻人拉近了自己:“你给我听好了,我爱你,我要是不爱你,我根本不会拆开那封该死的信,更不会像个傻瓜一样跑来火车站还和你接吻!”




       Peter愣住了,他感受到了自己正在被欢欣和更多的怅惘一点一滴淹没。他抱住了眼前依旧因为过分的激动而喘着粗气的男人,他知道自己会沉沦的再也无法被救赎,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Tony·Stark,他都心甘情愿。




      年轻人收紧了自己的双臂用所有的勇气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用这最后的几分钟。




       “谢谢你,Tony。”






















      9.


      


   




      当提醒时间的钟声再次响起,Tony目送着年轻人拎着箱子消失在人海。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酒吧。一进门,就看见了微笑着的Pepper,对方显然已经恭候多时。


      






      “我想多见见你,Mr.Stark,或者只要听到你的声音,那也足够。” 








      那句话,那张面容再次出现在走马灯般的回忆里。




      他认命了,心甘情愿的在那张合同上签下了字。




      收拾东西前往工作室的前一晚,Tony用整个夜晚想清楚了自己的所有决定。他走向吧台,将酒瓶里剩余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10.












      很快,Tony·Stark成了那个时代最耀眼的歌星之一。银幕、收音机和宣传海报上似乎除了器宇轩昂的美国队长和被称为“爱之女神”的丽塔·海华丝,就只有他了。




      激励人心的,演电影的,唱歌的,他们几乎组成了二战时必备的三部曲。




      Pepper对他吸烟方面管控得十分严格。Tony知道,这个姑娘表面上强势,实际却是体贴而温柔,她这么做的目的并非利益,而是出于关心。他虽然不缺任何人的关心,却永远无法拒绝一直以来向往的真情实意。




      因为Pepper的要求,也因为Peter时不时会寄来的信安抚了他时刻揪紧的心,Tony并不反对换回万宝路的女士烟。




      多少他是不想在Peter凯旋归来前就先把自己的阳寿烧个干净。他们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那么多话没有说,他们之间还可以有更多的承诺,用剩余的一生去兑现。




      很快,棕发男人发现,他不仅对香烟上瘾,似乎对Peter的来信,也上了瘾。他靠着歌曲,靠着香烟,靠着Peter的信挨过一个又一个孤单而又被人捧颂的12月。


 


      纵使他从来不会回信。






















      11.












      那些信的内容总是欢乐而琐碎,像是文艺复兴时的意大利修士每天的日记,没有上帝和十字架,只有璀璨的春光和花草的芬芳。Tony甚至可以想象出Peter写信时咬着笔杆的快乐模样。




      他们都是善于苦中作乐的人。








       “…Tony,我五天前到新泽西的训练营了。Ned提前到了,所以我没能和他分在一个营帐,真可惜。不过我们一直一起训练一起吃饭。新兵们都很有趣,很快大家都成了兄弟。我过得非常好,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希望你能少抽点烟,Carter特工说那对身体不好…”




       “…你敢信吗,Tony,我今天看见了美国队长!天啊他的身材真好,不知道我要经过多久才能有这样的一身肌肉。他不是画报里的假人儿,活生生的!老实说画报画不出队长半点英气。噢,当然我敢打赌,最好看的还是你,Tony,你知道我永远都是你最大的粉丝…”




       “…今天队长救回了Barnes中士!在此之前无人敢想象,他成功了,菲利普上校脸色简直像是吃了一桶青蛙。话说回来,Barnes中士可真受姑娘欢迎,材料处的女孩儿们总是绕着他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出现这种情况,Rogers队长的脸色就会出奇的差…”




       “…亲爱的Tony,我在收音机里听到了你的歌!那真让我骄傲,但是你可以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的秘密,我如何舍得呢!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一直唱的那首原来叫《Killing Me Softly》。我真的无时不刻都在想念你,想念你的歌,想念你的嗓音。军营里的夜晚很有趣却也很无聊,一旦熄灯,所有人都各怀心事的睡下,也许他们心里也有思念的恋人,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都没有我想念你那般焦灼…”








      Tony每每都会浅浅的吻上信封上那一只小小的、红蓝相间的蜘蛛,随后故作正紧地将信读给Happy听,强忍着笑看他昔日的酒保朋友如今的保镖先生作为单身人士听得一脸憋屈。




      他总是勾着唇角哼唱着那首歌,就像他在录音室做的那样。用沙哑的的嗓音去吐字,用所有的情感去浇筑那些积累起的思念。








       “…I felt I flushed with fever


         我脸颊潮红




        Embarrassed by the crowd


        羞怯于众




        I felt he found my letters


        我听到他大声读出


 


       And read each one out loud


        我信中的每字每句




        I prayed that he would finish


        我祈祷这一幕尽快结束


       


        But he just kept right on


        但他仍在继续…”






















      12.












      只是,他明白有些事情无法避免,像是所有人都知道却不敢说出的公开秘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掩藏着战争本身的残酷,生怕一个字一句话都能让牵挂的人痛苦万分,包括Peter。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悲伤总会慢慢暴露,像是恶龙收起了獠牙,可它终有一日会张开血盆大口。




      不知道从何起,Peter继续着每日的工作,却再也不敢读出信中的字句。








       “…今天没有好消息。Barnes中士牺牲了,咆哮突击队失去了最好的中士,我们失去了最可亲的前辈和朋友。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Rogers队长的神情,我无法安慰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无论情况多么绝望,他永远可以笑着鼓舞他人,可是今天似乎不行了。他那么哀伤,他的世界仿佛都变得灰暗无色,为什么命运那么残忍。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最痛苦的,可能就是失而复得后得而复失。我永远不想失去你,但是Tony,假如一定要有人先离开,我宁愿那个人是你。我不想看见你难过,永远不…”




       “…抱歉很久都没有给你写信了,战事已经迫在眉睫。是的,我要上战场了,不要为我担心。也许接下来的信都会很简短,但是请记住我永远爱你…”




      “…我从战场上回来了,我变成了中士,但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多开心,Ned受了重伤,我必须停笔去照顾他,你一定能理解…”




       “…Tony,已经三个月没给你写信了,因为之前那场战役实在让我无法抽身。你可以放心,我只受了点小伤,很快就会痊愈。以及,马上我就要出发前往比利时的瓦隆,我们需要给德国人一个狠狠的教训,虽然我很想念你,但是抱歉,Rogers队长喊我了,今天就到这里,你的…”




       “…这是在小巷废墟里写的信,我用仅剩的力气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钢笔和信纸。我甚至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寄出去。我们被围困了,死了很多兄弟,这里是人间地狱,我很庆幸你没有来。我很累,Tony,我很想你…


       …感谢上帝我被救了出来得以继续写这封信,我是个幸运儿。现在是夜晚,我和Ned在营地接受治疗,我很开心他也没有大碍。我的腿受了伤,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们的队医妙手回春,我很快就能好起来,也许战争很快就能结束,相信我,我会回到你身边,永远不离开…”




       “…我的下一个目的地是硫磺岛,我们要去打日本人了。我们需要复仇,我不会让那三千个美国人的血白白流入太平洋的海水,我们一定会胜利,10万人会为珍珠港报仇,你应该期待我们的捷报…”










       Tony的心情,也许忙于战事匆匆写信的Peter永远无法真正懂得。他仅仅是写完信件就已经万幸,甚至字迹都无法工整。




      而棕发的男人总是一次次的在等待中焦急,在收到信后无法雀跃。他是如此的憎恶等待,每次都会抱怨那些传信的人办事不利。但是,他也明白,他也知足自己总是能收到一封时隔许久的信,告诉还能继续等待,而不是像身边许多的人那样,以一封来自美军官方的信和烈士墓的地址作为无数个无眠夜晚的结局。




      他以为这一切都可以一直持续到战争彻底告别这个世界。毕竟,他的男孩能在比利时的瓦隆活下来,在一场血腥到让美国失去了近两万个血肉之躯的战役中被人从瓦砾中刨出。




      可是时间似乎定格在了1945年的3月。






















      13.




     








       Tony很久没有收到画着小蜘蛛的信了,久到他几乎快忘记上一次嘲笑信中的内容是什么时候。




      他知道只要战火没有熄灭,只要柏林不被攻陷,只要希特勒还能让他的狂热信徒敬上那该死的纳粹礼,Peter就不会回来。毕竟他那年轻又充满正义感的栗发恋人是一名出色的中士,背负着使命在前线为了国家和世界赴汤蹈火。




      Tony一直都在用这样的方式来说服自己,为何一直萦绕在他脑海的人遥遥无归期又在去了硫磺岛后杳无音讯。他不敢买任何一刊报纸,那些无聊的撰稿人往往喜欢添油加醋,不符合事实的新闻没有任何价值,他坚信着。




      直到有一天,Pepper递给了他一封印有美国军方印章的包裹。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开那厚厚的包裹,怎么捡起从中掉落的一张被血迹和泥水污染的字条,怎么忍住满眼水汽将其统统看完。








      “…Tony,历史总是喜欢轮回,我又被困…击过后的残垣断壁下…信我可以像在比利时那样从死神的镰刀下…我不想赘述这场战役又牺牲了多少…也许我们只能选择清点活……爱…” 


 






  他拿在手里的包裹掉在了地上,甩出了银色的兵籍牌。




      一瞬间,Tony什么都明白了。






















      14.










  


  上帝不会允许他的信徒自尽,却会对于疾病而终的人们沉默。


  


  Tony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Pepper已然无法掌控。


  


  他像个瘾君子一样离不开给予他片刻解脱的东西半步。吐息出的烟圈都成了他的眼泪,于是他把自己关在烟雾缭绕的世界里,再也不愿走出来。


  


  当他终于倒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满眼都是强烈而不真实的白。明明白色可以象征很多幸福的东西,比如婚纱,比如白西服,比如教区小教堂顶端虔诚的十字架。可是现在出现他眼前的,只有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大褂,白色的手术灯。


  


  全世界刺目而疼痛的白仿佛都被强行灌入了他的眼眶。


  


  他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15.












      年逾古稀的歌手坐在家中的沙发上,他看着自己身边打扮时髦靓丽的女记者,面上平静。




      金发的女记者画着精致妆容,漂亮的红唇一张一合:“Mr.Stark,听说您以前还在转角酒吧当驻唱的时候,经常会抽女士烟?”


  


  “没错。”采访已经进行到了一半,他看了眼客厅另一侧的玻璃柜,“万宝路已经不做女士烟了,但我觉得挺好。”




      “为什么呢?”女记者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了存放着一把古典吉他和一盒信件的玻璃柜,她不解地继续问着。




      歌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讨厌女士烟,我讨厌我抽着女士烟的岁月。”




      他说,“那时候我得到了太多,却失去了更多。”












       He sang as if he knew me


       她的演奏仿佛知晓




       In all my dark despair


       我无尽的绝望




       And then he looked right through me


       他洞悉




       As if I wasn‘t there


       仿佛我不在场




       And he just kept on singing


       他兀自弹奏




       Singing clear and strong


       清晰而响亮




       Strumming my pain with his fingers


  他用指尖拨弄我心中苦楚


  


  Singing my life with his words


  他用言语吟唱我的一生


  


  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


  他的歌声让我在沦陷中死去


  


  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


  他的歌声让我在沦陷中死去


  


  Telling my whole life with his words


  他用言语道尽我的一生


  


  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


  他的歌声让我在沦陷中死去  


 










                                                            —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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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吻室(the kissing room),真名叫The Biltmore Room。纽约中央火车站特产名物,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是火车运输黄金时代因为从西海岸到东海岸的火车非常少,很多情侣会在里面亲亲完了再走,当然那时候肯定全是狗男女,狗男男进去绝壁要出事…




2.关于打仗,比利时瓦隆的是阿登战役,硫磺岛的就是硫磺岛战役,大家可以百度一下就知道究竟有多么惨烈了…真的和平很好,没事不能引战啊。




3.感谢食用,打滚求评论~【我觉得我今天也不用打滚了我自觉去滚搓衣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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